胡永红在实验室工作。
沈戚懿摄(资料图片)
上海辰山植物园的月季园。
沈戚懿摄(资料图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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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植物园对一座城市的生态环境保护有着重要作用。10多年来,整蛊白领先生上海辰山植物园执行园长、教授级高级工程师胡永红和同事们一起,抢救濒危植物、优化城市树种,在为城市提供更好生活空间的同时,也助力植物园更好守护城市生态环境。
午后,一场大雨冲刷着上海松江的土地。一个多小时后,雨停了,上海辰山植物园一号门前潮湿却无积水,一排北美枫香树更显葱郁。能让行道树喝饱水又不受泡水之苦,小智卡盟辰山植物园是怎么做到的?
秘密就藏在1.5米见方的种植坑中。直径5—6厘米的碎石混着泥土,既透气又耐踩轧,碎石缝隙中树木的根系稳固生长,还实现了储存雨水的功能。这是上海辰山植物园执行园长、教授级高级工程师胡永红带领科研团队研究出来的种“城市树”妙招。
在胡永红25年的工作经历中,这样的妙招不胜枚举。他先后承担国家和上海市科技项目50余项,总结出一系列成果。
与时间赛跑,抢救濒危植物
自辰山植物园开建起,胡永红便拉了一张长长的物种收集与保护清单。经过10多年的努力,林更新蒋梦婕散步辰山植物园收集各类特色植物18195种,物种丰富程度在全国仅次于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。
抢救濒危物种,是在和时间赛跑。辰山植物园首先就近抢救的是华东地区的极度濒危植物。2006年,辰山植物园的科研人员从普陀山采回了几十粒普陀鹅耳枥的种子,联合中科院上海植物生理生态研究所的专家,开展繁殖生物学科研攻关。
当时,由于过度砍伐,普陀鹅耳枥从上世纪70年代起,逃出游客旅馆在普陀山就只发现了1株。此外,它结出的几千粒种子,只有极少数能发芽。胡永红和同事们把种子泡在水里,对于其中有可能会发芽的,采用组织培养的方式一遍遍实验。经过5年钻研,终于将发芽率提高至67%,并由此繁殖了近千株小苗。
当年高考报志愿时,胡永红填的3个全是农林专业,奥巴马抓大盗中文版“当时读农林专业不仅免学费,还能拿补助。而且,我想园林专业嘛,种树种地,我在行啊。”
可当他到了东北林业大学园林专业学习时,才发现远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。包罗万象的园林专业,囊括了土壤学、气象学、生态学等多个学科的相关知识,他一路读到了北京林业大学的博士。
胡永红带领平均年龄33岁的科研团队,开展植物学、城市园艺学等科学研究。辰山植物园还建成了“华东野生濒危资源植物保育中心”和“上海市资源植物功能基因组学重点实验室”。
让植物在城市生长得更好
“在辰山植物园种下的每一棵树,我们为它预留的都不是两三年的生长空间,而是50年、100年,甚至是200年的量。一批有历史的树,也将成为一座城市的文化底蕴和宝贵财富。”胡永红说。
上海现有行道树约48种,在中心城区,香樟占了近半,法国梧桐占了1/4。“树种单一,不仅城市风景不够丰富,还容易因为虫害导致大面积受到影响。”胡永红调查了上海近10年来种植的树种,发现从舟山引进的红楠、舟山新木姜子等树种长得很好。
找到好的树种,还要有好的栽培方法。胡永红介绍:“我们做了很多实验,发现上海的树要透气,才能生长良好。这是从哪学的?从自然中学的,只不过我们把它的效应放大了。用七八厘米的碎石种树,种植土壤中,碎石比例占到70%—80%,其余部分是有机质,没想到效果非常好。”
自然界树木的根系可以延伸至地下几米深,但在城市,它们的生长空间难免受限。辰山植物园摸索出来的“碎石种植法”,让上海的行道树在有限的空间里长得更好。
“让植物在城市里生长得更好,最终目的是让城市的生活空间更舒适。”胡永红说。
关注儿童的自然科普教育
在辰山植物园的相关规划中,“面向儿童的科普教育,构建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可持续发展未来”被摆在首位。
“植物园首先要吸引孩子们进园,让他们喜欢,才谈得上科普。”胡永红说。
为此,辰山植物园为儿童游客添置了树屋、攀爬架,有机材料做成的园区设施、大片柔软的草坪让孩子们可以无拘无束地奔跑。
在这里,孩子们可以用手触摸、用眼观看、用鼻闻香、用耳听声去感知自然世界,发现自然之美。走出植物园,科普团队还会和中小学携手,利用辰山植物园的数据库,开设“校园植物课堂”。
与此同时,胡永红还主导创立了辰山植物园志愿者体系,200多名志愿者活跃在科普活动、秩序维护、安全保障等岗位。“我们希望人们来到这里后,能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,体会到上海这座城市的人文情怀。”胡永红说。
(责编:岳弘彬、郝江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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